當我深陷苦思的時候,我常常一股腦的悶在家裡,不見得真正的在執行什麼;這幾個月的閉關:一個人旅遊,捻花惹草,照顧小狗,陪伴家人,看書畫畫,面對身邊突如其來的生老病死感嘆焦躁,面對狂喜和關心,我反而淡然處之,有好多想法,囤積攪和在腦內。
而每當早上一看到一堆莫名奇妙的新聞和不痛不癢的網紅影音,我就覺得我像個白癡,彷彿我在苦惱著的事對世界來說根本無足輕重,娛樂,辯論,娛樂再辯論、娛樂再辯論,當世界把辯論當成娛樂,我就把娛樂當成辯論,我與世界為敵的本質似乎沒有減少。
但我不見得輕鬆寫意。
我得出門透透氣,這樣下去不行。